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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恼得罐子不断颠簸的大脑袋顿了顿,不由得反问到:“什么保险?”
“是这样——”马恩将自己骇入噩梦,为邻居朋友牵制怪物群时,黑伞展现出的非同一般的潜力详细阐述了一遍。
“不,没有!绝对没有这种东西!”脑袋罐子里冒出一连串气泡,它十分肯定地说:“我说过了,为了确保一致性,噩梦里的黑伞绝对不会出现现实黑伞没有的功能,这是肯定的。我确实在黑伞和解压信息里做了手脚,但那绝对不会让这把黑伞在噩梦里表现出超越现实的功能。那本来就是用来限制你的东西,又怎么可能让你变得更强大?”
“啊,你倒是直言不讳。”马恩说。
大脑袋被马恩盯得似乎没之前那么理直气壮了,嘟哝着说:“反正事到如今,你也只能听我的。”
马恩耸耸肩,倒是不提这一茬了。大脑袋似乎有点在意,但他自己倒是完全不在意,不过,这种同样没有隐藏起来的态度,又是让脑袋罐子一阵跳脚——啊,它没有“脚”,只有两个轮子,骨碌碌地转来转去。
“那我的情况是怎么回事?”马恩问。
“你问我,我问谁?肯定是你有毛病吧,你的身体看似正常,其实一点都不正常,你的精神意识肯定也有问题。对,你给我离厕所怪人远一点,你这个精神病!神经病!”大脑袋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。
“也就是说,虽然你的技术很高明,理论很精深,但也无法理解,无法解决我的问题?”马恩毫不在意地反问到。
“谁说的!咱的技术天下第一!”鹅颈喇叭似乎要飞出唾沫来了——如果它有唾沫的话,“总而言之,只有给我时间,我肯定可以解决。不过,我才不会解决呢。你这个蠢蛋,精神病,神经病,险恶的家伙!”
“啊,是吗?”马恩轻飘飘地说:“反正你空口白牙,说什么都是你的理,而我只是个笨蛋而已。”
“哇呀呀呀呀呀呀——!气死偶咧!”大脑袋腾腾上跳下蹦,骨碌碌转来转去,“把你的血液给我一份,反正我研究出来了,也绝对不给你解决。”
“嗯——你想要我的血?”马恩故作沉吟,问到。
“当然,反正在这颗星球上,你也找不到比我更伟大的科学家了。”大脑袋理所当然地说:“你不求我,还能求谁?”
“但是,我可以去死,对吧?”马恩说,“反正我是个笨蛋,根本无法理解你的话,无法理解你的情操,无法理解你的伟大,无法理解你对人类的重要性。像我这么蠢的人,干嘛要费心去求人解决自己的问题?”
骨碌碌转动的脑袋罐子突然停下来,鹅颈喇叭里响起阴险的声音:“不会死的,你这个蠢蛋,肯定想象不出来,还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吧?那是存在的,比灵魂掉进地狱还要可怕的,你如果不理会,就会腐烂掉。”
“哦,腐烂掉。”马恩轻笑一声,说:“但在那之前,我仍旧可以选择死亡,不是吗?”
“呃——”鹅颈喇叭里的声音陡然中断,随即又高声尖叫起来,“你又在算计我!马恩!我才没那么笨!”
“别说得那么难听嘛,我的朋友。”马恩好心劝到。
“谁是你的朋友!”
“你还要不要我的血?你可是要为人类做贡献的,你还要指导全世界的科学家,走进科学的新世代,对不对?”马恩说:“说不定我的血就是一个机会。等你弄清楚了我的问题,你就能让人类走进星辰大海,人人如龙,所有人都会铭记你的贡献,为你竖碑立名,说不定还能解决你自己的问题和安全屋的问题。”
脑袋罐子平静下来,似乎有点儿蠢蠢欲动,却又大声说到:“我才没问题!安全屋也没问题!”
“真的吗?有本事你对御手洗教授说,我才不信他什么都不知道,他又不是我这样的笨蛋。”马恩这么说到。
“嗯——嘛——让我想想……”脑袋罐子说。
“不用想了,我给你。”马恩爽快地说:“不算交易,免费的。”
“嗯?真的?”鹅颈喇叭发出的声音充满了质疑。
“当然,我也算是说一不二的人。虽然您对我有成见,但这一这点您也是清楚的吧?”马恩微笑着,说:“拿去吧,如果我死了,你把我的一切都拿走吧,如果我真的对你的研究有贡献,真的对人类有贡献的话。”
“……你真的是个好人,马恩先生。”大脑袋不情不愿地说。
“别抬我高帽了。这个世界上,愿意在死后捐献自己遗体的人数不胜数。”马恩平静地说,他之前的话既是诱饵,也是自愿,他没有说半点谎话。
“我真的希望您能够研究出我的问题,去为人们解决更多的问题。”他诚恳地对大脑袋说,“我相信您,因为,您是这个世界上最见多识广的科学家,是最尖端的理论奉献者,您不会让大家失望的,对吗?”
脑袋罐子沉默了片刻,哼了哼,大声说:“废话,如